急忙处理好着装准备往李那边赶,自己从北联带来的礼服经过了翻新颜色早就恢复了原本的蓝白黄,虽然是李的好心但作为配饰的金质双头鹰被送到时谁都没给他好脸色看,结果原来是鹰标的地方被换成了一小块 怀表。
要找李确认下情况,结果不速之客不止自己一个。
【雇佣兵,处理掉了呦~果然~果然~没有灵魂的傀儡砍着就是不尽兴~】
闯进来的佣兵上来就是朝着自己一顿挥剑,剑术异常的熟悉局限在看得过去眼但还是没有杀伤力。
一般情况下处理尸体这种战后副产品都是交给清道夫来做,不过有时自己还是需要亲自动动手。
【伊,你是认识他么?】
【如果你走的地方足够多也能认识奇奇怪怪的人呦~】
从尸体中扯出用油布包好的笔记本,这个人是谁自己早已忘记,对他的记忆仅剩下曾经合作过几次干了些什么事,然后分别,而分别的原因很简单,任务结束,自己是东华人有固定的立场,他是一名雇佣兵立场随雇主而改变。
自己想平日里那样应对刺客,没让李有出手的机会,本来只是一次跟李小小的谈话却撞出这么个东西来,真是有意思。
【佣兵是消耗品,不过嘛,从他们的判断中总能看到许多东西呢~就比如说这个,希杰乌斯,换算成人民币要收十一亿四千八百五十四万,东华皇帝李,售价六千八百多万吧~】
【在他们眼里我脑袋的价值是你的一般吗?有趣的估计。】
每杀一个雇佣兵,便能知道一次自己的市价是跌是涨,报价越高的人越有意思,不一定是最强的,但价值就对不少。
最少是说,报价越高,那就说明这个人死去所能带来的好处越多。
【你乐在其中啊。】
【为什么你会觉得能看清我的想法呢~】
如何挑衅,如何恐吓,如何……自己清楚如何控制一个人的情绪。
使之变好,是指变坏,使之如自己所愿。
【一刀就解决,该说是你留给老朋友的礼物么?】
【跟雇佣兵可谈不上什么朋友呢~无论是在北联还是在东华,除非你要说焦灼的或是被整齐切割成一块块的土地能算是所谓的友谊之证的话,那只能说你脑子的毛病比我大吧~】
没有忘记正事,一件件拆下他身上的破烂,找到自己所需。
【说来有趣~在北联贵族的传统里派佣兵送信的意思是说抹除这个信使……是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么~】
【贵族传统?无论什么时候你地位好像没低过呢。】
这倒是事实,这倒是事实,总各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一直处境都很微妙。
没听他接着说什么,摸出拆信刀这是曾经某位沙皇的忠爱之物,经由某位朋友转增现在到了自己手里,时间并未磨损它的锋利,鲜血并未染红她的刀刃。
【佣兵是种多如草芥,又如草芥般被肆意玩弄的东西呢~他们的命在贵族眼里不值一提,恐怕还没一个农奴有价值呦~】
【这么肯定?】
【别忘了我曾是什么~过去,轻易忘记不了呦~】
手法熟练的划开封信用的胶蜡,自己向过去一样以野蛮而又暴力的方式收信,说不定还要以同样的方式回信。
【伊,怎么了?不是什么好事么?】
【李,刀子握好,接下来我的建议是就地将我这个可能招致动乱的家伙抹除呦~】
自己知道他会做什么,一手握着刀刃强行将拆信刀放到李的手上顺便在自己的脖子上架好,另一只手捏着写满俄文的信纸递给李。
【要我帮忙翻译么~】
【不用,我看得懂……有趣。】
两人同时冷笑,有点无奈,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叫东樱的小国的事就暂时拖一拖吧~铃也交给你要好好管教呦~】
【放心,这么可笑的事上次遇到是什么时候……哈哈!】
从腰包里找出止血的药膏自己虽然不是太在意但也不想留疤,顺便擦净拆信刀银白的刀刃如同镜子般反射着自己的面孔。
忽然发现翻新过的北联式礼服并没有被血液染脏,红色如同荷花上的水滴一样一抖变掉。
【你说,李,棋手为什么是棋手,棋子为什么是棋子呢~】
【棋手下完一盘棋之后会去做别的事,棋子啊,就只会被装进盒子里了呢。】
对于自以为是,傲慢,或是别的什么样的人,自己和李的情感如出一辙。
这种情况下相互理解十分轻松,当然,只要双方愿意,任何时候下相互理解都十分轻松,但前提是双方都愿意,虽然多数情况下不配合的是自己……
启
回来,人们将尊你为王。
不必怀疑,你是聪明人,自然理解得了这一切的意义。
……没有著名,熟悉而又陌生的文字……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几行字,用的却是让人异常熟悉的羊皮纸。自己之前经常用这东西,虽然东华的造纸术早就传过来了,但在贵族们严重昂贵的纸张也为身份的象征。
【忽然好奇,把角磨平会疼么~】
【啊?如果您说得是龙种的话,已经发育成熟的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要是像伊小姐这样还没发育的……】
无奈的笑笑,李派来的人根本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半个小时,三千多人的正规军改编制为雇佣军,再被自己雇下。
恐怖的效率……
【我的不会再长了,先天体质问题,角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呢~】
【抱歉,无意冒犯。】
李终究是没都告诉他们,特意留些空白是想让我填些什么上去呢。是想让他们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残虐?疯狂?视人命如草芥?无论哪种都随便吧。自己只不过是要做自己所需,李也……不过是在帮自己。
要下雨了,在北方并不常见,但在自己这阵子所代的皇都和都南都东倒是挺常见的。
【这么大的云,会是场洪水呢~】
【伊小姐您确定么?殿下说过……】
摆摆手示意不要再接着说下去了,自己说的灾难和这位所说的不一样,自己说的可以作为被时间欣赏的艺术,这位军官所说的则仅仅是能被人欣赏的艺术。
自己还是把这些当作艺术,不是不能理解李的那个所谓崇高的理想,自己也认得出来,那不是能用野心简简单单概括的东西。
【没记错的话,你和那家伙……你和殿下一样姓李吧~】
【如您所说,我的姓氏……】
;后面的故事自己没往脑子里记,太过无聊,太过平凡,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挣扎故事,自己见过不少,既然没有新东西便不想听了。
【李小姐知道北联的军队是什么作战风格么~】
【只是听说过两句,传说他们是杀不尽的怪物,脑子里只有忠诚和伏特加,再就是……】
【看着很威武,但实际上如何,到那边请别抱太多希望呦~】
自己曾经和那些将军大公以及其他手上有兵的人接触过不少,那些传言……自己只能苦笑了。
笑容估计比自己喜欢喝的不加糖的哥伦比亚咖啡还苦,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浑身不自在的苦。
【火药什么的……准备齐了吧~如果北联临时政府的装备还和两个月前的沙皇武装没区别的话,你们要面对的不过是五六人一柄枪的……奴隶罢了……呢~】
【五六人一把枪,那不是然人去送死么!剩下的人呢!是配合枪手的什么兵种,还是说枪手才是小队中的配合真正的主力是……】
再次打断这人的叫喊声,有的话或许不被理解,但没必要被理解。
有的内容只是臆想,但没必要被臆想。
【去看看吧~亲眼看看,你就能明白为何我们这些北联人总是那么钟情于剑了呦~】
因为有时剑更好用,有时只用剑便能解决问题,有时只有剑。
自己说不出口。
【在你们眼里手上拿着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兵器的人算得上军人么~架着领先世界的火炮将他们化为灰烬会被视作屠杀么~】
【如果是敌人我们会抹除,这是军人的职责也是对殿下的忠心,但如果……】
得,指望不上李的人这还是老样子,还是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呢~
【北方没有战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希望你能理解吧~】
无奈地叹气作为收尾,脸上的笑容没变,不知是给谁看的。
【怀旧的装备……真不想自己的风格呢~】
背后张开白翼,翼上不是羽毛而是一根根被染成白色的金属,当然还有些其他东西。腰间别着的是象征身份的剑刃,两个月前刚从某人手里抢过来,也庆幸当时自己一时起兴,这给自己提供了不少方便。
白色为主,蓝色的外套,红色的绶带,以及……自己最不喜欢的金色双头鹰。
【篝……算了,喀秋莎,你现在要演的是名风度翩翩的骑士,至少在见到安娜前不要暴露本性,好么~】
【行行行大小姐,不管怎么找按你说的来就行对吧?下命令是你的角色,跟着干就好了。】
其他人都不太担心,要真说还担心什么,就是自己的的工程叉,或许应该叫攻城炮不会出事吧?当自己一块块把这东西从身上拆下装成武器时,李一脸惊讶的问这东西是人用的?
长度两米半的长度差不多三十英寸的口径在自己看来已经为了便携性做了不少牺牲了,李还让自己往小了改是真的不考虑威力么。
【菲娅,准备好去看看原来的家了么?】
【嗯!当然,叶莉娜不也总说要回去么!】
给她配的是加长了的长钺,必要时刻她需要的只是保护自己真正动手的是喀秋莎和自己。沾上血的事,没必要交给手还干净的人。
自唱自和的自我安慰,终究还是在骗自己。自己终究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想要保住一些东西的棋子。
【临时政府的人应该没那么蠢,一上来就被迫交火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但还是有必要防着一手呢~】
【从心底来说你倒是希望无事发生吧?毕竟,准备什么做的都带草率了。】
准备的过于草率是事实,毕竟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仅仅花了几个小时,有些事情会用疏漏是肯定的是。虽然会酿成大祸的东西已经处理过,但自己知道忽视地基上的窟窿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另一方面,也知道虫子要从哪里掺进去,也算件好事。
【有点羡慕某些人呢~她们犯错了可以重来,我却总是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呢~】
【谁?】
这两个月以来,无论怎么着自己都是在做一些所谓正确的事,虽然在某些方面,比如说道德,伦理,或是法律方面必然是有问题的,但谁又能说自己是错的呢。
回头忽然看见被准备的这些军火吓蒙的士官长,毕竟从某些意义上,拿的都不是些应该出现在正经战场上的东西。
【李小姐~醒醒啦~醒醒啦~忽然想到个小问题,如果是你的话,什么吃的都没有的情况下,你会去抢么~】
【啊?我的话……应该不会吧……】
【谁又知道呢~】
果然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毕竟再怎么说每天不愁吃穿的人是无法理解曾经濒临饿死的人在苦恼些什么。当然,也不一定,想让别人理解的话方法有好几万种,只要选择一种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当然,这没有意义,只是让别人知晓,没有意义。
【李小姐,我并不奢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你有什么正面的想法或评价,但是嘛,最少有话请憋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呦~】
【希杰乌斯……不,叶莉娜,就别指望那些家伙明白你的意思了,要么把话说明白,要么就别说。】
自己在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是嘲笑,还是那什么样的笑呢。说不定啊,是在笑自己呢。
这阵子看见镜子里自己那张笑脸越发的生厌了……
【等会一下车,队伍必然被分开呢~信使提前准备线人已经联系好了呦~进圣彼得堡后有段隧道,要在车到站半小时内把事情都办完呦~】
万事俱备,双方都有不少人觉得自己是猎人挖好陷阱等着猎物掉坑里。
自己却觉得,无论是谁,都是某些怪物的猎物罢了……
脸上挂着的面具写满了悲哀,期待,无奈,归家的欢娱,以及那些家伙想看到的表情,用面具粉饰自己真正的情感,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在东华只是加深了下本领,本质上靠的还是自己过去与那些贵族打交道的经历。
在东虽然没怎么用到,但也不至于生疏。不过这阵子却发现这种被视为贵族的必要技能李却没怎么教铃,铃是出于某些原因自己盯着长大的,除了截止到两个月前回北联的那段时间都没分开过多久,再次相遇时也没看她有多大变化,或是像是秦这样的皇子也没看教过,这种公子可能是自己没看见,但铃……难道是说在李眼中这是没必要的么。
【都没变呢~家还是家,还好在炮火中保存下来了呢~】
走进旧宅的大厅,对于自己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真要做个比方的话可以说是架着铁栅栏的鸟笼,顺手还被路人放了点鲜花,自己在里面鸣叫。
脚尖点地双手举过头顶,略重的配置压得人有点乏力,但总体来说还承受的住。进来时不出所料随从拥兵都被拦下自己身上除了腰间别着的剑和象征意义过大的拆信刀外全部装备都被收走,提前拆成一小块一小块伪装成首饰或是衣服上的零部件的攻城叉倒是随时能用,最顺手的戟因为实在不好藏就没带。
【真是怀念呢~以前这里……】
【叶莉娜小姐,很抱歉打扰您的感慨,但您带来的人,秩序似乎需要您来维护。】
心里笑笑,自己和李都嘱咐过不必听别人安排,那些人虽然挂名是雇佣兵但都是东华的正规军,自己被带走之前下的命令是原地待命,他们必然会执行。
什么必要物资都不缺,不用担心执行度的问题。
【他们呢~我记得都是很听话的好人呢~是不是大叔欺负他们了才不听大叔的话呢~】
【大叔……咳咳,叶莉娜小姐,首先向您保证绝对没有欺负这档事,只是他们有些……死板?】
下的命令是原地待命,听着作为联络官的侯爵跟自己毕恭毕敬的说明,弗……维拉果然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组织整个队伍在自己与她们分别的地方也就是彼得中央车站大门口整齐的待命。仅仅是待命,什么都没做就是在那里笔直的站着,但完美的把整个大门堵上也算制造了点骚乱。然后是对前来驱赶警察予以完全的忽略,因为不是本地人警察也不好动手。问怎么能走便回答要雇主亲自下命令,于是很自然而然的会有人来找自己。
先想办法再拖一会吧,毕竟要给那几只信使托一点时间。
【哪能先解决午饭么~】
【啊?】
【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欸~】
指了指墙边的座地钟,不过记忆里那已经被高卢人砸碎而且几根指针都不止是什么原因都被做成一样长的,现在却被替换成了正常款式的指针……不过忽略这一点复制的倒不错。
自己从进屋开始便发现好多东西在修复上是真用心了,自已看了半天差点没认出来是仿制的。要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早就被毁了,自己说不定……还会抱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这个……小姐,在安排好您同伴后,委员会会长会带您……】
【但现在人家饿么~】
自己现在扮演的是终究还是小孩子,略微有点无理取闹的那种。半个小时早过去,现在在争取到的都是额外的时间。自己不是不相信手下人的效率,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们发挥价值,以及怎样让价值成指数的放大。
感谢某人之前给自己宣传的天真活泼的印象,不懂世事,童言无忌,孩子饿了就说饿了,怎么看都很正常。
眼前这位被派来的侯爵明显没有应付小孩子的经验,对付老练的狐狸,有时看起来送到他嘴边的小羊羔反而会让这种老谋深算的人畏惧,当然前提是演技更好,而自己完全有能力。
【人家饿啦~人家饿啦~人家饿了么~】
顺便一说,午饭中让自己留下好印象的只有鱼子酱沙拉,其他东西都太过油腻。
【大家惹麻烦了……唔……抱歉啦~】
【啊,这只是雇佣兵不懂规矩,请您不要……】
呜呜呜的带着哭腔说话,表现出来的人设一直是那种有些任性,但并非为所欲为的孩子那样。
孩子的纯真自己能以近乎完美的架势演绎出来,不过讽刺的是自己不本来就是孩子么?
年龄十五岁成人礼还没等到总各方面来说都是孩子,自己……有时候该不该说也有点可怜呢~
【哪~我害大家生气了么~】
【不不不,没这回事……】
盯自己的人从上午的少说二十来个变成了现在的一个,目的估计也变成了仅仅是盯着被闹出什么人走丢的笑话。
讲真,要是自己真的不被重视到一个人都不派,那玩场迷路的戏码也不错,故事会变得有趣不少。
【那边是在干什么呢~】
【啊?几个警察处理共鬼……啊不,小偷,或是强盗之类的,反正就是要抓起来的坏人不必太在意。】
【嗯~】
自己真的被当小孩子了……不过看情况安娜她们过得也不好。另一方面幸好安娜送自己的笔记本,又或是说自己抢过来的笔记本没有带过来,本来想趁这个机会还给她毕竟有的东西……太过危险的东西放在自己这里总会有点,算了不乌鸦嘴了。
不管怎么说安娜她是个聪明人,自己管不管她都有办法的,自己等回头有时间了还要见上一面的人不多,她就算一个。
【巧克力好吃么?】
【嗯~但是这是千岛产的,相对之下我更喜欢哥伦比亚的呢~】
自己没看配方但是靠味道能辨认出产地,在自己之前所受的某些教育中,认出咖啡,红酒或是别的什么东西的产地可是和如何使用刀叉一样重要的知识。自己曾经靠着这种方法忽悠了维多利亚大小姐好几罐优质的咖啡豆,就是一个个给她辨认产地有点麻烦。
说起来这好像是历史上某个叫彼得什么的沙皇开始才有的传统,说是要学习世界优秀文化,结果从西方学到了这和如何加强奴隶管理,从南方的东华学到的……只能说完全是舍其精华取其糟粕了。
【说起来,这边没那些高卢人的痕迹呢~】
【这里恐怕发生过让叶莉娜害怕的事吧?不用担心那个愚蠢的高卢皇帝早就冻死在莫斯科的郊外了,他的高卢帝国早已失去往日的辉煌,不过是西边三流国家罢了。】
【嗯~】
憋笑,或是说不让脸上淡淡的微笑变得夸张真的很难,但自己还是做到了。
傲慢的老贵族,经典的别人杀过来了跑的比谁都快,敌人回去了又开始宣传对手的不堪一击。
忽然发现,自己时间总是被安排的很满。
圣彼得堡虽大,但也不是半天逛不完的,各种过去的痕迹都确认了一遍后,自己孤身一人回到曾经住过的那人名下的别墅,很自然而然的转到自己名下不知道是什么的事自己都不知道。
【躲着好玩么~放心没有人盯着~快出来快出来啦~】
【最少对亲妈要用敬辞啊。】
没有换下礼服,被提前铺好的鹅绒床也没碰,默默地为自己泡上还算喝的进嘴的咖啡,看着维拉从阴影中出现。
看样子,她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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